就像蝴蝶飛不過滄海
復活節不在港,我的電影節比其他人都要遲開始。一天內看了兩齣關於青春的電影,先有台灣的《蝴蝶》。南方澳小鎮的兄弟,年紀都不少了,廿多卅歲,仍然陷在中日混血父親的爛攤子中無法抽身。簡單的人,簡單的地方,沉重的糾結,最後以大開殺戒告終。
在蘭嶼方言中,蝴蝶等於惡魔的靈魂。哥哥深信自己身體裡住著惡魔。弟弟出事,哥哥去找父親,一言不合吵起來,父親拋出兒子不懂的日語,兒子一怒之下在父親額角轟了一鎗。自詡日本人的父親就這樣仰天倒下。
缺席的母親一直在哥哥心頭,連負傷殺了人也渴望回到母親最後的所在等死。電影還有很多意象和符號:蝴蝶和螢火蟲,竹林,折斷的蛇,壽司刀和手鎗,木偶戲,哥哥說不出話的女友和弟弟跛腳的女友,一切綜合在聽不懂的方言下,緩慢,深沉,看得不明所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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